武陈留：新权威主义下的民主与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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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武陈留

    我为什么以新权威主义下的民主与法治这三个概念作为标题？因为中国的有志之士都在探索中国未来之路，本人只是探索中的一员，提出一点看法，认为以上三者有机结合比较适合目前中国的改革之路，仅此而已。

    当前的中国从中央到普通百姓都在谈改革怎么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人都有理想中的“桃花源”。但改革又必须是以最小的成本，最少的动荡，非暴力，利益最大化。从这个角度说，难度之大就不是一人之力了。

    一、新权威主义

    为什么在权威主义前加一个新字，就是区别旧权威主义并对新权威主义重新定义，旧权威主义在此旧不多谈了，教科书有详细的解释，现实中有典型的事例，我只对新权威主义作个人的诠释。

    法律制度出台后，法制的权威性、严肃性就显得非常重要，谁来维护法制的独立性，理论上讲——全体国民。这种理论上的说法，现实中并不具可操作性，代表全体国民意志的个人来维护制度的权威性，更具可操作性。正如民间所说：“家有千口主事一人”。现实中的中国任何一个人的上位都必须用实力和胆量来证明自己，这种证明是需要残酷斗争和时间来换取，换取的代价如此昂贵，并有不确定的风险存在。

    制度应该保证上位人的长期性，这样可以降低不必要的成本及不确定的国家风险。当然，权威意味着担当，一个人有多大的权力就应该有多大的责任与承担。随着时间的推移、认识的改变，新权威主义就会被注入民主内涵，不管一个人以什么方式上位，强有力的权威不应改变，因为这种权威是一个国家稳定的基石。

    民主：

    谈起民主，可能每个人对民主的解释都不会完全一样，有的理想化，有的万能化，有的偶像化等等。如何看待民主，每个国家的情况均不相同，究其原理，简单的说：“非暴力的方法解决人与人、阶层与阶层之间的利益诉求。”人类社会对民主有一个从感性到理性的认识过程。如两家为邻，因一块土地产生纠纷，双方采用非理性的暴力手段，造成两败俱伤，过后双方沉思，感到理性妥协办法解决更好，轮流耕种。

    当前，国内各阶层的利益诉求是靠共产党这个政治实体来平衡，这种平衡带有很大的偏见和不公平。各个阶层只威于共产党的压力暂时屈服，这不是社会正常状态，新权威主义下的民主是用权威来维护各阶层通过妥协、谈判达成的协议。

    法制：

    各个利益阶层通过谈判妥协达成的协议谁来执行呢？自然是法制，此时法制的独立、公正的权威性就显得尤为重要，谁来维护法制独立、公正的权威呢？自然是新权威主义下的法治。

    最好的维护法治的独立、公正的权威性，是全体国民素质意识提高和转变，但这个终极目标的实现需要时间换得。

    新权威主义下的民主与法制的现实性：

    说到现实性就离不开共产党。从1840年鸦片战争到1949年中共执政党地位的确立这一百多年里，中国一直处在内忧外患状态，内忧表现为内部混乱、工农业落后，人民苦不堪言；外患表现为受列强的欺辱，1949年共和国成立暂时解决了外患的问题，但不彻底（至今未统一，少数领土未收回）。要想彻底解决，涉及到国际外交和国际地缘政治，是个漫长的时间过程。

    共和国成立后的内忧，表现纠错机制不完善，交接机制的不平稳。给以后几十年带来了深远的影响，直到今天内忧的问题都未得到彻底的解决。

    我们继续从共和国初期说起，当时的中国一片废墟，落后的工农业，贫穷的国民，要图发展离不开资金、技术，技术可以靠>**阵营各国的帮助，资本呢？既不能像列强从殖民地剥削（中国没有殖民地），又没有大批的外援，只能靠全国人民无私的奉献。领袖的权威和他所领导的共产党全体党员强烈的推动下，完成了中国初步工业、农业、军工的体系。这个意义是划时代的，也可以说是中国式的工业革命，用现在的语言说是第一桶金，这第一桶金是全体国民所共有的。

    毛的时代近三十年发生了许多事，从这个时代过来的人都有许多话要说，我们应该全面客观的看待这段历史。从正、反两方面谈点个人看法。

    正：

    一、全体国民无私的奉献。

    二、>**的权威（也叫领导）。

    三、中共全力推动。

    四、>**阵营各国的援助。

    五、1840——1949年百年来积累的微薄工业。

    负：

    一、僵化的经济体制。

    二、思想的禁锢。

    三、意识形态理想化

    四、人民生活未得到明显改善。

    如果把这三十年放在近代200年的时空来评估，应该说正能量是主流，当然，负面的东西也叫人痛心。对人权的忽视，至今有人提到毛时代，咬牙切齿。爱也好，恨也好，一个时代过去了。用今天的眼光看那段历史，中国崛起毛时代是应该被肯定的。

    改革开放时代（后毛时代）。

    1976年毛的离去，中国进入邓时代，邓的初期经济上提出了改革开放，政治上由权威变成为集体领导，共产党的执政地位不变。

    经济上的改革是对毛时代计划经济的修正，生产力得到了解放，允许各种经济性质实体合法化。政治上弱化了个人权威，偶像不被认可，解放思想、意识形态多元化，个性张扬，配合了经济上的改革，这是积极的一面。当然，辩证看也有消极的一面，当改革初期就有人提出，开放也会带来跟>**理念相背的思潮，人们追求享受，私欲膨胀，集体领导弱化了责任与承担。带来的后果，派系林立、拉帮结派，造成这30年产生了一个庞大的既得利益阶层，他们利用手中的权力和金钱影响着国家政策的走向。直接后果是两极分化、拉大贫富差距、腐败成风。这30年改革是得是失，用邓的话说：“我们改革如果出现了腐败、两极分化，我们的改革就失败了。”

    邓说归说，后人会客观地评价这段历史的。好的方面说，生产力的解放，财富总量扩大，物质极大丰富，尽管大部分财富集中到了少数人手里，由于财富总量扩大，老百姓还是会感觉比毛时代生活好一些。总体来说，邓开创改革开放的30年，国家从国力与现代化的程度上还是有很大的发展。

    邓的时代基本已结束，好坏各有评述，每个人都有很多话要说，我本人也作一下不成熟的评述。

    一、中国基本进入初步的现代化，国力增强，经济总量全球名列前茅，人民生活显著提高

    二、腐败导致产生了一个尾大不掉的既得利益阶层，如果不能有效遏止这个庞大的阶层有可能绑架党颠覆共和国。

    三、集体领导责任不明，无人承担。

    四、权威的缺失造成法律、政令执行不畅。

    五、环境、资源恶化带来的问题。

    共和国即将要庆祝它的70岁生日，也许这是个令人鼓舞的时刻，但共和国内部需要解决的矛盾也是无法回避的，此时提出新权威主义是从共和国的实际情况考虑。

    政治、经济改革，从两个方面说：“自下而上”会出现混乱，会影响国民的基本生活，“自上而下”如果没有权威的因素，往往会流于形式，从这个意义讲，政治实体核心人物的权威就凸显出它的重要性。党章和宪法决定核心人物的人选，尽管这种合法性带有形式上的印迹，目前的中国这是唯一的。

    国家元首（党魁）的在位不受时间限制，往日的教训，当核心人物上位后，由于各种因素的干扰，无法开展有效的工作，他要耗费巨大的精力来确立自己的权威，有些直到届满都无法实现自己的抱负，以至于国内许多问题得不到解决，这对中国这么个大国来说，绝对不是件好事，于是不受时间限制的权威就显得无比重要。当然权威的个人品格、能力、责任感、无私无畏也是不可少的一环。最后再说一句，法是人定的。

    从历史的经验看，权威对打击既得利益和遏止腐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开辟一个清廉的环境这是第一步。

    第二部启动经济上的民主化，逐步地由权威平衡各阶层的利益过渡到由协商谈判妥协达成共识的民主化的道路上，最后完成新权威下的民主与法制，彻底改变困扰共和国多年交接、纠错不确定性的弊端。新权威在这个过程中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这个系统工程从现实来看只能由中共来完成，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性。

    法制的独立性在这场系统工程中是至关重要的一环，作为独立性只能靠最高权威来维护，以保障其公正性。因此，最高权威和他代表的共产党要做到超脱，也许这是最难的。